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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我准备一下,明天一早便出发。”他见她情绪不再充满了对抗,反而平静又温柔,俊逸的脸颊也浮起一抹欣慰:“我们坐马车走……”
其实骑马更快一点,可是她受伤地方不能接受马匹的颠簸。
姬南护点点头。
接下来,男人抬起她的腿放在他的腿上:“还疼吗?”
姬南护本来已经不太疼了,可是他一问,便又疼起来。
“我为你上药……”他说:“把裤子脱了……”
姬南护下意识便喝道:“不需要……”
“你昏迷了三天,这三天内,你以为伤口可以自动愈合吗?”
姬南护简直无法忍受:“是你给我上了药……?”
“还能有谁?其他人敢碰你么?”男人理所当然地架起她的一条腿,退了衣裳扔到一边,从旁边拿了一盒药膏……
既然无法抗拒被他上药,姬南护只能忍着,仰着脖颈躺在软塌上,不去看。
她干脆闭起眼睛,说点别的避免尴尬:“阿战,远征军的辎重营还在吗?”
南疆叛军冲进不夜城后,有没有把辎重都烧掉?
“还在。”男人专注地捻起药膏,涂上她的伤口:“我无法控制那些充满了报复欲望的南疆军去屠戮你们,我只能尽我所能保住一部分人和一部分东西。”
“我要找一些东西。”姬南护大脑在想着正事,可是男人涂药的动作让她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因为紧张和害羞,肌肉痉挛的紧绷,酸痛极了,心里也生出太多旖旎的混乱。
她有些气喘地道:“可以让留川陪着我去找一找那些东西么?”
他抬眸:“你在找褚随方和他的机甲制造图吗?”
“你竟然猜得出我在找什么?你还会读心术?”姬南护真的有些佩服这个大妖怪了,他总是那么透彻,似乎什么都瞒不住他。
“读心术我倒是会那么一点……不过,你的大脑意志力很顽强,我很难窥探到你的想法……”
男人已经为她抹了药膏,将她的腿放下:“不过褚随方是个人才,我不能把他还给你。”
他竟然还算仁慈,没动褚随方。只是却把把褚随方扣住了,大概他也对褚随方的机甲图感兴趣吧。
双腿有一种沁凉的感觉袭来,她伤口好受很多。
这样就可以经受得住马车上的长途颠簸了。
姬南护忽然瞥到扔在旁边的衣服,她扯起裤子,看到裤子破了个洞。
那应该是那一天,蛇的尾巴尖戳的吧。
看到姬南护扯着裤子看破洞,眼睛瞪得鸡蛋大。男人不由笑起来,笑容里三分揶揄,三分隐忍,还有三分歉意。
“劳你破费,给我做一身新的衣裳。”姬南护把裤子轻描淡写地扔他身上:“谢谢。”
男人微笑,宛如皑皑山巅白雪,春水初融:“我给你的聘礼更多,如果事事都那么客气,岂不是要尴尬死我?”
姬南护配合地点点头,声音也刻意装出软软的缱绻样子:“你说过……你主外,我主内,你要养我的……”
“南樱,我愿意养你一辈子。”男人在她耳边低沉地丢下一句话,不等她回应,便出了门。
其实,一辈子太长了,一晌贪欢他就已经很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