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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子昱吹了声口哨,属于他的那匹棕红色骏马便自远处飞奔而来。

宋越明有意转移话题,命人把剩下的马牵来,其中就包括宋疏桐的乌骓和江寒枝的照夜玉狮子。

看着原先脾性暴烈的无痕被驯得服服帖帖,他似乎想起了什么,叮嘱宋疏桐道:

“小心些,可不能再发生之前那种意外了。”

他指的是七年前的意外——

彼时宋疏桐刚学骑射,又得了匹西域进贡的良马,不顾他人劝阻硬要上马试试,然马儿性烈,差点就冲撞上江寒枝。

“知道的。”

想起往事,宋疏桐仍心有余悸。

他信誓旦旦地保证:“我现在骑术很好,那种事不会再发生了。”

“我骑术也精湛不少,怎么样,要不要比比?”

江寒枝抚摸着踏雪洁白的鬃毛,跃跃欲试地向宋疏桐发出挑战。

“比就比。”

宋疏桐利落地翻身上马:“我可不会让你,输了别哭鼻子啊。”

到底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姑娘,前一刻还忧心忡忡急得跺脚,下一刻注意力就被更有趣的事吸引。

宋越明摇了摇头,笑得又无奈又宠溺。

这样也好。

枝枝只管当个无忧无虑的小郡主,至于那些污浊不堪的人和事——他并不想将她卷入。

“这猎场虽不比塞北的草原辽阔,但供我们几个一展身手还是绰绰有余。”

谢子昱看出宋越明那一瞬间不经意展露出的沉重,有意逗他开心:“怎么样殿下,要不要与我比试一二?”

“乐意之至。”

得了宋越明的答复,谢子昱又冲温书衡举起马鞭:“小学究呢?看你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,不会连马都不会骑吧?”

“少瞧不起人。”温书衡冷哼一声,率先扬鞭而去。

正值暑意最甚的时候,但宽敞的林间小径上浓翠蔽日,纵马驰骋其间,清凉的微风拂面,这种爽快是在屋里放再多的冰都感觉不到的。

马蹄卷起尘土和落叶,让江寒枝不禁生出自己其实是快意江湖的侠客的错觉。
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小腹时不时传来阵阵下坠感,痛是不痛,就是感觉有点奇妙。

难道是积食了吗?但早上她只喝了碗桂圆莲子粥啊。

江寒枝疑惑不解,但也没有太往心里去。

前方十几尺的的地方横向生出一截树干,不上不下恰巧卡在人脖颈的位置,宋疏桐翻了个漂亮的跟头,完美避开后又稳稳当当地落在马背上。

这还没结束——几乎是同一瞬间,他轻舒猿臂放出一箭,准确无误地射中一只受惊逃窜的山鸡。

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看得江寒枝啧啧称奇——这家伙,功夫越来越好了。

想当初他和王文昕他们天天鬼混在一起玩乐,今天摘了长公主府的梅花,明天打碎温相心爱的鱼缸,可以说将“纨绔”二字贯彻到了极点。

然而某一天,这个不学无术的纨绔突然说要习武,并且自己跑去拜镇北侯为师。

起初众人皆以为他不过是一时兴起,学武那么辛苦,镇北侯练兵又是出了名的严厉,用不了多久娇生惯养的世子殿下就会放弃——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。

可是宋疏桐却打破众人的偏见,风雨不动地坚持下来,一学就是七八年,练就了今日一身好功夫。

“你当初为什么要学武?”

时至今日,江寒枝还是不明白他突然改变的理由——宁王打坏了多少根荆条都没能让他做的事,怎的一下子幡然醒悟了?

这个问题她之前也问过,但每一次宋疏桐给出的答案都是“想学就学”“没什么理由”这种模棱两可的答案。

本以为这次他也会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,谁知他呼吸一顿,反问:

“你当真不记得了?”

???

江寒枝纳闷,不懂他为何把问题抛给了自己。

“记得什么?这事难不成和我有关?我印象里是你主动要求跟镇北侯习武的啊,总不能是有人逼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胸口的某道旧伤在隐隐作痛,宋疏桐轻轻呼出一口气,攥紧缰绳,竭力装作平淡。

“是没人逼我,我自愿的。”

“我就说嘛,你不想做的事,天底下有谁逼得了你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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