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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给我随便绣个什么呗,平安符、剑穗、荷包……什么都行。”
少年又凑近了几分:“刚好我生辰快到了,一物两用。”
哪有人主动开口讨要生辰礼的,未免太厚脸皮了。
江寒枝哼了声,没忘记他上回对自己绣的莲花图的嘲讽:“我的绣工只能吓跑菩萨,可保不了平安。”
小丫头真挺记仇的,宋疏桐嘶了声,颇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。
“我不嫌弃。”
他随手撩起被汗濡湿的碎发:“就这么说定了,我的生辰礼只要你的绣品,别的不要。”
“喂,你也太霸道了……”
江寒枝不满地表示抗议,手腕突然被攥住。
“走吧,连晟他们还等着呢。”
少年边带着她向前飞奔边回头,明明逆着光,眸光却亮得惊人,以至江寒枝拒绝的话语一时梗于喉头,再也说不出口。
类似的场景已经上演过数百回,幼时宋疏桐就是这样牵着她的手跑过皇宫的角角落落,跑过京城的大街小巷。
她不禁莞尔——
就这样一直一起走下去,好像也不错。
马球比试已经结束,学生们却没有散去,在书院门口闹哄哄的吵作一团。
江寒枝和宋疏桐抵达时,看见几个凶神恶煞的官兵押着郑夫子,而那位以严苛著称的夫子此刻争得脸红脖子粗:
“放开我!我是冤枉的!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宋疏桐皱起眉。
李君悦面色凝重:“具体不太清楚,只知道春闱考题不慎流出了。”
经他这么一解释,江寒枝立马反应过来:“官府怀疑是郑夫子干的?”
“不可能!郑阎王平常讨厌归讨厌,但他绝对不可能做出泄露考题这种事!”王文昕想都不想就反驳,“他们一定是抓错人了!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王文昕的话让崇文堂的学生都开始替郑夫子打抱不平:
“就是就是,我也不相信郑阎王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他宁愿我们小考垫底也不容许我们舞弊,自己又怎么可能泄题给别人呢?”
“对啊,官府没证据凭什么抓人!”
对比崇文堂的义愤填膺,其他两个学堂安静不语,只是低声交头接耳,连一个站出来替郑夫子说话的都没有。
原本还嚷嚷着自己是清白的郑夫子见此情景,脚步一怔,好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直到官兵催促才继续往前走。
“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吗?”
眼睁睁看着郑夫子被押走,江寒枝求助似的看向宋疏桐。
“新任大理寺卿刚正不阿,如果郑夫子真是无辜的,相信他会还郑夫子一个公道的。”
宋疏桐轻声安慰,心里却知晓此事定不像表面看到的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