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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车停在了一栋楼下，林泊下车打开后备箱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礼物，又牵住林昭的小手，对方若华说了声，“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方若华挽住林泊的拿礼物的那只手。
刚敲门，早有准备的何香就打开了门，“呀，来了。请进，请进。昭昭又漂亮了。”摸了把林昭的脸，笑着说道。
何香是真心喜欢小女孩，可政府不支持生二胎只好算了。
“昭昭!”和林昭有着三分相似的同龄男孩冲了出来。
林昭张开了手，“杨杨!”一把抱住了男孩，“好久不见，你还是这么皮。”
林川和林波相视一笑，林川笑着拍了林泊的肩，“和咱俩当时一样。”
林泊也拍了回去，“是呢。”
林昭被林杨拉进了房间，“我听我妈说你要和我一块上幼儿园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昭趴在床上。
哈尔滨室外太冷了，和上海那种潮湿在骨子里的不同，是肉与皮的冷，就上楼这么点时间，她就冻蔫了，“林杨，我们顺路吗？”
“好像，不顺。”林杨想了想，的确不顺，“没事，到了幼儿园你哥我罩你。”
林昭转过脸对趴在旁边的林杨露出了标准的假笑，“好的。”
“你别不信。”林杨猛的爬起来，“我说真的!”
“我相信你。”林昭那漂亮的桃花眼里像盛满了星星，“林杨，我相信你。”
林杨怔了怔，然后一挠头，“这才是哥的妹妹。”
“你就比我大一个月，你真的好坏，你为了做老大，你居然提前一个月出来了”林昭也激动的爬起来，“不然谁知道他还不知道呢。”
林杨又趴了下去，半天才说了句，“是你赖在阿姨肚子里的。”
“啊？哦。”林昭也趴了下去。
等林泊和方若华要回家，打开门叫林昭回去，才发现两个孩子都睡着了。
林泊轻手轻脚地抱起林昭，方若华帮林杨盖好了被子，退了出去。
“走了，大哥，大嫂。”方乐华对林川和何香，说着帮林泊开了门，“嫂子，杨杨睡着了，别吵着他。”
“好好好，路上小心。”何香压低了声线。
方若华应了声，出去了。
等林昭醒来，太阳已经西下，将天空渲染成一副油画，盯着天花板，老久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哈尔滨的新家。
想起什么似的走到阳台，“陈桉。”提高了声调，“在吗？”
“林昭？”陈桉打开了门。
“是昭昭。叫我昭昭。”林昭郑重地说，小脸拉的老长。
陈桉笑出声，“好，昭昭。”
“你上学和第一幼儿园顺路吗？”林昭看着陈桉。
“顺路。”陈桉上的第一小学就在幼儿园旁边。
林昭眼里有什么被点亮了，“我们能一起去吗？”
“幼儿园比小学晚一个小时正式上课。”陈桉记得时间应该没改。
林昭本来亮闪闪的眼睛突然暗淡了，“好。”
黄昏的霞光笼在林昭的身上，面无表情的令人心疼，陈桉张了张口，又闭上，只是带着温和的笑看着林昭。
“陈桉，放假的时候可以去你家玩吗？”林昭低头看着脚尖。
“可以。”陈桉依旧笑着，“但我有的时候不在家，我要去少年宫学小提琴。”
“真的？我也要去的，我学的竖琴，已经半年了。你什么时候学的。”林昭眼里又有了光芒。
“和你一样大的时候，听我爸爸说隔壁住了一个5岁的小女孩。对吧。”
林昭眨了眨眼，“虚岁5岁了。”感到肚子好像响了下，“我去吃饭了。”
“嗯”
